晚风歇

目前在筹备风昊,建设ing

【黑花】幽会

*那晚上胖子到底看到了什么让他如此震惊?夜晚的雨村为何传出惨叫?一觉醒来世界观被震碎了是什么感受?


*补 一吴所知,百思不得齐解 ,兑现承诺


*cp黑花,铁三角友情向



1.


受不了了。


黑瞎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,他和张起灵之间塞满了枕头,简直就是楚汉边界。


“哑巴,你睡了吗?”


张起灵背对着他,闷不作声。


“你说我大徒弟和胖子怎么这么木?那智商是一点儿也没学到,刚刚在饭桌上你也不帮我说话。”黑瞎子喋喋不休。


前几天自己还能抱着自家花儿睡觉,现在却只能和哑巴兄弟共处一室,这落差有点大,黑瞎子没由来地感到悲伤。


翻来覆去到半夜,黑瞎子连墨镜都没摘下来,像连喝了十杯咖啡一样精神。张起灵警惕性太高,黑瞎子知道自己闹腾一晚上这哑巴肯定和自己一样睡不着。


“哑巴,我知道你没有睡,快起来聊天。”黑瞎子循循善诱,势必要拉一个人下水。


张起灵抓起床边的黑金古刀,拔掉剑鞘抽出刀柄,一个转身,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黑瞎子脖子上。


万没想到张起灵会这么暴躁,黑瞎子反应迅速,黑暗中他的优势是很大的,床头的水果刀被他顺手拿来防御。


刀身出现裂缝,黑瞎子姗姗一笑:“哑巴,别动刀动枪的,误伤了多不好。”


他一掌打在张起灵小臂上,推开。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,张起灵瞥了他一眼,抬腿踢向他,黑瞎子噤声,膝盖与膝盖相撞,大腿和大腿相碰,两人的战场转移。


眨眼间两人就过了十几招,南瞎北哑实力不相上下,电光火石之间,拿武器的张起灵占上风。


2.


“喂喂喂,哑巴,你开门,外面吹冷风,我快冻死了。”


黑瞎子被张起灵用刀背抵住腰,只穿着一条黑色背心就被赶了出来。门刚关上,他就开始砸门。


约半秒后,张起灵“咣”的一声拉开门,黑瞎子脸上刚露出“哑巴你果然舍不得我“的表情,张起灵把他的外套扔进他怀里,面无表情地又把门关上了。


独留黑瞎子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,他搓了搓胳膊,又在张起灵门口走了几个来回,唏嘘了几声,痛骂张起灵不念昔日同窗情的无情行为,转而又去找解雨臣。


雨村的房子本来就小,胖子.小哥和吴邪的房间几乎是紧挨着的,隔音还差,黑瞎子这么一叫其他几个估计都知道了。


吴邪的房间占了风水最好的位置,窗外正对一棵柳树,风一吹,几根枝条随风飘扬,沙沙声简直是最美妙的音乐。


此时的吴邪还躺在床上,起尸一般睁大双眼。解雨臣与吴邪背对背,天空黑得像被一块黑布遮住一样,他还能听到吴邪的碎碎念。


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了,解而臣睡眠浅,答应和吴邪睡一间,除了太久没见之外,还坏心眼地想气气黑瞎子。


刚刚实在看不下去,解雨臣脱口而出黑瞎子隐婚了。本意是想让吴邪以后注意一下,没想到吴小狗重点完全偏移,注意力全在猜瞎子的隐婚对象上。


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解雨臣内心感叹一声。

吴邪掰着手指在一一排除,第一次就把解雨臣这个正确答案排除了。


解雨臣在心里盘算下次给雨村送两斤核桃,给吴邪好好补补脑。


“碰”的一声响,解雨臣面前的光戛然而止,一个巨大的黑影站在窗外,从动作上看是在房檐上跳下来的。


什么人?解雨臣把手伸到枕头底下,感受蝴蝶刀刀柄的全属质地,像吃了颗定心丸。解家和吴家招惹到的人太多,他不确定这人是冲他来的还是冲吴邪来的。


解雨臣绷紧的弦徒然松开,他看到窗外的人影离开了窗户,站在柳树下手比手枪状指向他。

是黑瞎子。解的臣瞟了一眼旁边的吴邪,窗外的大高个还在疯狂向他招手,他可没有黑瞎子那眼睛视力,完全无法看到夜晚中月光下黑瞎子的口型。


就知道他今晚上坐不住,解雨臣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。


解雨臣翻身下床,猫着腰准备悄悄遛出去,刚打开门,破旧木门的吱呀声引起了吴邪的注意。


“小花你去哪儿?”


“厕所。”


3.


“绝对是晚上喝水喝多了,以前怎么没发现胖爷我膀胱这么小。”


王胖子一手扶住茅厕的门框,一手还紧紧抓着用剩下的白纸。


大半夜的王胖子去会了好几次茅厕,大的小的都有,快把自己拉虚脱了,腿肚子在不停地打颤。


“那四眼不会在菜里下毒吧。”王胖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小腿的不适在慢慢褪去,拉起裤子支愣起来,胖子又是一条好汉。


天上的月亮毫无避讳地照在王胖子身上,映出他来到雨村后明显胖了的身材。


“嘶。”一阵风吹过王胖子,他面目狰狞地张大嘴,哈了半天才打出一个惊雷般的喷嚏。揉了揉鼻子,王胖子蹑手蹑脚地跨过院子,在月光的照耀小心翼翼往自己房间走去。


“花儿爷,你不能始乱终弃。”


“睡了我还不给我个名分,花儿,你得到了我的肉体和灵魂,你得对我负责。”


黑瞎子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低沉有磁性的两句过后还伴随着一阵低低的笑声。


王胖子的动作一顿,他抬头,竖起耳朵,确信声音是从屋顶上传下来的。


黑瞎子的声音?王胖子疑惑,大晚上的他跑房顶上干什么?睡不着起来干偷鸡摸狗的事情?

索性也不回房间了,王胖子直接原地一屁股坐下,完全没注意另一个人是谁,悠哉悠哉地听黑瞎子墙角。


4.


黑瞎子曲起一条腿,也不顾房顶上砖块的凸起,双手交叠在脑后躺在房顶上了。


他想了想,平放的那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脚踝往上的位置卡在膝盖上,捶啊摇。


对着发呆的解雨臣吹了声口哨,他调笑:“花儿爷,敢做不敢当吗?”


解雨臣瞥了他一眼,放下膝盖上的手,身体往后倾两手一撑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别贫,你看今天那情况,吴邪要知道了他得崩溃。”


“我大徒弟心理承受能力挺强的。”黑瞎子驳道,“他又不是三岁小孩,花儿你这么让着他干什么?”


解雨臣的腿垂下房檐,闻言抬眼:“没让着他。”


“啧啧啧。”黑瞎子摇头,“都和他睡一张床了。”


黑瞎子的阴阳怪气是个人都听得出来,解雨臣两条长腿晃了两下:“只是躺在同一张床上,各自睡各自的觉,先生不必说得这么让人误解。”


他又补充了句:“反正小时候也睡过。”


“呵。”黑瞎子冷笑。


今晚已经给吴邪打过预防针了,让他有个心理准备。解雨臣的算盘打得叮当响,他准备明天给这两人一个惊吓。


“好好伺候好爷,到时候给你封个妾当当。”


解雨臣玩心上来了,站起身拍拍衣服,说这句话的时候波澜不惊,却语出惊人。


黑瞎子笑笑,接道:“那我可太荣幸了。”


他清了清嗓子:“我们是一堆青椒炒饭~青椒炒饭特别香~你知道吗~我们正在沙漠里,“笑了两声,临时改了词,”我们正在雨村里~雨村里~没有青椒炒饭怎么怎么活~……”


大晚上的唱歌扰民。解雨臣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 解当家第一次在这人不着调的歌声中看星星。


黑瞎子大大方方地往解雨臣那边挪近,把枕在脑袋下的一只胳膊抽出来,伸出两根手指点在地上,作出手指小人慢悠悠地一点一点跳到解雨臣手边。


并不悄咪咪地勾起解雨臣的一根小指,黑瞎子带着轻松的笑容,把牵手的姿势改为十指相扣。


解雨臣挑眉,却并没有制止他的动作。


5.


“我靠!”王胖子连忙捂住嘴,祸从口出,一滴汗顺着他的额角滴落,他大气都不敢出。


幸好及时止住才没惊叫出声,王胖子像被定住一样维持着捂嘴的状态,等了几分钟,上面还没有动静,王胖子憋气憋得脸都绿了。


花儿,胖子。黑瞎子玩味的笑容,冲解雨臣做了几个口型。


黑瞎子坐起,用手指尖指了指下面,又作出大拇指的手势,往耳边挥挥,那意思是:上不上?


解雨臣摆手,回道:别着急,玩玩他。


此时的王胖子还不知道自己己经暴露了,在窒息的边缘还有时间想东想西:原来他们是这个关系吗?难怪四眼听到天真要和大花睡一间反应这么大。


实在憋不住了,他吐出一口气,缓了缓缺氧的大脑,智商重新回归:那我和天真今晚上算怎么回事?让大花和四眼看笑话。


王胖子怕再往下想他的脚趾会扣出一座梦幻芭比城堡,赶忙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踢出脑袋。


探出头再去观察屋顶上的两人,王胖子瞳孔一缩,脸上是遮盖不住的错愕。在月光的照耀下,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。


暧昧的水声在寂静的雨村不算响,但传到王胖子耳朵里却是如雷贯耳,偶尔分开的唇,嫩粉色的舌头交缠在一起,片刻的喘息声,扯出一条银丝。


解雨臣把头靠进黑瞎子的胸膛上,轻微喘气。黑瞎子把下巴搭在解雨臣头上,笑笑·“当家的,这下不公开也得公开了。”


解雨臣:“这不是正如先生所愿?”


忍了一晚上再忍下去都成忍者了。被解雨臣那双含情的丹凤眼一望,他亲上解雨臣的发顶,再一路往下。


黑瞎子特别喜欢在解雨臣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,尤其是他白皙修长的脖子,像只大型犬一样啃,莫名满足了黑瞎子的成就感。


“别像个发情的狗一样,你克制点。”


昨天就因为黑瞎子做太狠,脖子上和手臂上的草莓印到雨村都还没消下去,解雨臣气急了就晾了他一晚上。


“我去!”王胖子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回房间,关门的力道之大感觉下一秒这门就会脱落,“胖爷我看到这场景,会不会被大花灭口?”


“不会。”


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突然冒出一道声音,王胖子抄起门边的扫帚横在胸前,贴着墙壁走了两步,“啪”地把灯打开了。


“小哥,你吓死我了,”王胖子看到那一身熟悉的小鸡睡衣,拍拍胸把扫帚丢在一边,“你不在你房间睡觉,跑我这儿干什么?”


“瞎,和解雨臣。”张起灵摇头,又抱紧了手里的小鸡枕头。


不愧是南瞎北哑,这默契绝了。张起灵在听到黑瞎子唱歌时就马上预感到,今天这房间不能睡了,赶紧收拾东西来投奔胖子。


王胖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,他开口:“四眼和大花,小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


“嗯。”张起灵承认。


合着就我和天真被蒙在鼓里。王胖子语重心长地揽住小哥的肩膀,絮絮叨叨地说咱们兄弟三出生入死这么久,不应该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和天真。你和瞎子虽然是很多年的搭挡,但现在陪在你身边的还是我们哥俩。


张起灵沉默地低下头,头小弧度地上下摆动,示意自己在听。


“哑巴挺识时务。”黑瞎子推开门,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连床单都是张起灵从客房抱过来的。


“快点。”解雨臣的声音沙哑,窝在他怀里,全身臊热情欲被勾起。


春宵一刻值千金。拉灯,关门,一步到位。


6.


“我去,四眼你一大早又怎么惹到我们小哥了?”


王胖子侧身一个翻滚躲过一支鸡毛禅子,昨晚上的事情给了他极大的冲击,不过一个晚上早就消化完了。


黑瞎子用他的皮衣包着什么东西,一边在院子里跑一边回头冲张起灵喊道:“哑巴,咱俩这么多年交情我拿你几个鸡蛋怎么了?”


张起灵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怒火,昨天那只鸡己经是他的极限了,今天起来检查鸡窝又被黑瞎子顺走了几个鸡蛋,他二话不说就开打。


黑瞎子要护着怀里的鸡蛋,暂时处在下风,两人在院子里追赶,张起灵下手不留情,不一会儿黑瞎子头顶上就沾着几片鸡毛,好不狼狈。


王胖子赶紧远离战争中心,退后几步就看见坐在台阶上的解雨臣。


慢悠悠地剥开水煮蛋的外壳,他单手拖腮,咬了一口蛋白在嘴里咀嚼,给了王胖子一个眼神:“雨村的土鸡蛋,挺好吃。”


感情黑瞎子的鸡蛋在您这儿。王胖子不受控制地翻了个白眼,一屁股坐在解雨臣旁边:“花儿爷,您吃鸡蛋倒是吃的挺悠哉的。”


解雨臣自然是听出了王胖子话里的阴阳怪气,抽出一张纸把蛋黄挑出来:“昨天听墙角听得怎么样?”


倒吸一口凉气,王胖子触电般迅速坐起来,边摆手边往后退:“您吃您吃,您慢慢吃。”


解雨臣大获全胜。王胖子在他背后无声地骂了几句,抡起拳头在半空中挥了挥,从他高领粉衬衫的衣领下,暖昧的痕迹若隐若现。


妈的,怪不得小哥昨晚要跑来和我睡,这两人都不分场合的吗?王胖子失魂落魄地想飘去厨房化悲愤为食欲。


隔老远还能听到解雨臣的声音:“老齐!”


以及黑瞎子殷勤的应答:“哎,花儿有什么吩咐?”


遇到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吴邪,王胖子刚想说话。黑瞎子的絮絮叨叨就传入耳中:“花儿你别这么挑食,这蛋黄可是很有营养的。”


“我不喜欢。”解雨臣都放话了,黑瞎子只能认命当一个合格的垃圾桶。


7.


“大徒弟这心里承受能力不行呀,哑巴,是不是你们平时太宠着他了?”


“没。”


“我昨天跟他说过瞎子有对象了,他反应怎么还是这么大?”


“天真以为瞎子的对象是小哥。”


黑瞎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张起灵皱眉疑惑。解雨臣挑眉,颇有兴趣地看着,开口:“我竟不知道黑爷和哑巴张是一对儿。”


“这什么乱七八糟的,吴邪就是欠收拾。”黑瞎子赶紧表忠心,“我和花儿才是一对儿。”


“停停停,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吴邪夹在他们中间,看向黑瞎子的眼神满是敌意,“黑瞎子你离小花远一点儿。”


“大徒弟,“黑瞎子似乎对吴邪被他们在一起这个消息吓晕很不满意,”现在连师父都不叫了?快,叫师娘。”


吴邪略显僵硬地回过头:“师娘?”


“哎。”解雨臣应道。





真·end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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